发布时间:2023-11-25 编辑:小编
这是件好事,但说实话我有点儿惊讶。
埃及的风沙强度有目共睹,这简直是不应该啊。难道这么长时间只积累到这一点?我以为我们至少要先挖他几米的细沙才能有点儿希望。
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好事。我眯着眼睛往洞口看去。
要论实际考古经验,这里最丰厚的还是我。但我也没干过垂直打个洞下去这种行为,反倒更像盗墓一点。我和艾克猜拳决定,结果是我胜出。
等到我半个身子卡在里面,脚踩不着地,不禁有些尴尬。双手一撑又上来,才记起自己忘了测量深度。
等我把伸缩杆拿出来,上面的长度吓了我一跳。
还是我先打头,不过这次由艾克和阿喀琉斯在上面拉着尼龙绳。绳子的另一头以双打结的方式绕在了我的腰上。这种方法的好处就是我的腰不会被勒的死疼,我两手死死抓住绳子,给我的腰减轻负担。
等我脚尖试探性的点到了地面,高高提着的心才敢放回肚子里。
等我全脚落地,一个没找准几乎要陷进去。也只是差点儿。我惊魂未定的扶着绳子踩了踩,又找回了点儿站在平地上的感觉。
我拿过扣在腰上的手电照了照,在我的左前方,幽深漆黑的长廊蜿蜒入更深的黑暗。
我向上面轻轻晃了晃绳子,就听艾克道,“你躲开。”
我往深道里走了几步,这里的土质就厚实多了。
我听到上面悉悉索索的声音,没几秒艾克就出现在我面前,左右手分别拿着我两的包。
然后是何为,接着是魏雨婷,阿喀琉斯则在最后在下来的时候往泥土中嵌了一块聚合板,聚合板的质量很轻,但是可以支撑18公斤的质量,现在刚好发挥了作用,等到明天早上,重新堆积的风沙会掩埋这些痕迹。
阿克琉斯下来的时候没有用绳子,等他倏的出现在我眼前,我才看到他怀里的攀援片。
在我瞠目结舌又满心佩服的时候,艾克凑过来笑道,“他的身手很不错。”
难怪会被放到最后压轴。
手里的手电放射出的青光被深道吞噬。除了一开始的洞口窄小,到后来我和艾克并排走在最前面也绰绰有余了。
这段斜坡向下的路大约几十秒的样子就走到了尽头,由此估算我们最多走了四百米。
眼前蓦然一亮。我们没敢关上手电。我凑过去仔细一看,发现旁边的土面上贴着什么东西。
“是黄铜!”我道,“被磨平了……就像镜子一样。”
古代的黄铜镜也是古代女性梳妆的用具之一,到清朝才有水银镜传入,妈的,为什么玛雅人挖的道墙上挂的是中国的古文物。
我颇有些心疼的看着被扣的面目全非的铜镜。
“前面两条路,”艾克蹲下来迟疑道,“我们是不是要分开走?”
我抬头看去。
“可以。”我想了想道,“你想怎么分?”
我并不放心把何为或是魏雨婷交给他们。老外的人权至上原则不一定对这种临时的无交集同事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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