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1-25 编辑:小编
终于,他支撑着半起身,借着力一把拉住林音的手。
重量太过,绳子忽然往下一滑——
“啊!”
林音惊呼一声,她体力也快支撑不住了。
“抱着我!我带你上去!”林音急得额角冒汗,男人的身形费力地转过来抱紧,一瞬间,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直直地飘过来。
强忍着不适,林音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总算是把男人拖上了山顶。
她解开绳子,浑身脱力。
林音平复了下呼吸,这才看向地上的男人:“我去找人来救我们。”
正要起身,纤细的手腕却被人一把紧紧攥住。
“不......”男人额头还在淌着血,浑身上下被碎石树枝刮伤的地方不计其数。
他狠戾地看向林音,“不能叫人......”
“为什么?”
然而,那一句话仿佛耗尽他全身力气,男人的手无力地松开,垂落。
山顶没信号,离得最近的就是林音租住的旅店,来回十五分钟。
他身体状况明显已经差到了极点,林音一咬贝齿,转身朝着浓重夜色中跑去。
林音竭尽全力,带着旅店老板夫妇匆匆赶到,地上却空空如也。
“人呢?”林音气喘吁吁,眸光疑惑。
老板娘指着岩石上那一小滩未凝固的血迹,“估计是自己醒了先走了吧?”
可是,他受那么重的伤,能自己下山吗?
林音心急地四处张望,老板娘安抚道:“走吧,你不是说明天还要参加摄影大赛。”
“......好。”
这一晚林音睡得并不安稳,隔日一早,她打包好东西坐车下山,赶到了人山人海的大赛场馆。
四周嘈杂,林音伏在桌上填完信息表,刚将照片原件递给主办方,医院便打来了电话。
“林小姐,你爷爷病危,请你赶快过来,手术费也需交齐!”
手中的笔“啪嗒”一声掉了,林音脑中一片空白,“好......我马上到。”
自从两年前,她那个成天花天酒地的父亲将爷爷气到中风,他垂暮的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。
林音坐在出租车里,心烦意乱。
“昨日‘失踪’的南氏掌权人重新出现在大众视野,据悉,南家已在今日下午进行新源集团的股份切割大会。”
车载电台里,主持人还在报道:“可惜没能达到共赢的结果。南氏守旧派以南倾寒还未成家为由,拒绝交出股份......”
地方到了。
林音付完钱,直奔三楼脑科。
“爷爷!”林音慌忙推开门进去,冷白病房内,大伯父一家都在,几位主治医生都抬起头看她。
林老太爷躺在病床上,身上插满管子,即便是在睡梦中,眉头也痛苦地皱起。
“老太爷最疼的就是她了。”大伯父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,一手指着林音,嫌弃道:“要救也是她出钱,不然白养她这么大!”
林音被气得胸膛起伏,爷爷一出事,大伯父便抢了公司,结果从一年前开始,他就断了给爷爷的医药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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