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等她翻出医药箱,男人便一把扼住南穗穗纤细的腰肢,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嗅着身下渗着香软的小姑娘,傅寒笙眼底炽热的光焰愈发清晰。
“你要干什么呀……”
身上的男人浑身血腥味,掺杂着令人并不反感的烟草香。
南穗穗被他压在身下,小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,委屈得小兔子似的红了眼。
听着小姑娘软的要将人心融化的声音,傅寒笙动作轻了轻,竭力抑制着他愈发急促的呼吸。
“别怕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南穗穗耳边响起。
随即,两片滚烫的唇瓣落下,堵住了她所有的话……
清晨,南穗穗昏昏沉沉的睡了又醒,终于被男人放过。
她坐起身,感觉身上散架似的疼。
“呜呜……”
南穗穗瘪着小嘴哼唧了两声,就发现男人还背对她躺着。
她一伸小爪子,想着看看男人长什么样。
可想了想,南穗穗还是没敢,穿上衣服背起大包袱,哭唧唧的就往外跑。
完了,被人占便宜了!
走出小巷的路上,南穗穗腿酸的都直哆嗦。
她使劲一蹭自己被男人吻过的嘴唇,黝黑闪烁的大眼珠蓄满了泪水。
爷爷说过,女人和男人亲了嘴就会怀孕的。
南穗穗把小爪子往平坦的小肚子上一搭,耷拉着小脸边走边哭。
她才十八岁,肚子里怎么就有娃娃了?
走回昨天那个路口时,一个中年大叔看见南穗穗,赶紧将他拦了下来。
“二小姐你去哪了?我找了一整晚你知不知道?”
何家管家一看浑身破破烂烂的南穗穗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来接这个乡下丫头已经够意思了,居然还让他等了这么久!
管家凶巴巴的语气,让本来就委屈的穗穗一瘪嘴,眼眶又红红的可怜。
“我也等了你好久呀!”
管家要是早点找到她,她就不用被占便宜有娃娃了!
“赶紧上车,老爷夫人都等急了。”
管家不耐烦的把南穗穗往车里一塞,又搬起大包袱一扔,沉的跟装了石头似的。
“你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?何家还能缺你用的?破烂东西丢了算了!”
南穗穗赶紧把大包袱往怀里一抱,生怕被管家摔坏了。
“不能丢,这里面的东西很值钱的!”
管家不屑冷笑一声。
一个乡下丫头,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?
管家迅速带着南穗穗回了何家,何家研和萧玉等了一整晚,早就急得不行。
他们把南穗穗从乡下接过来,就是为了让她帮何苑婉替嫁的。
要是再晚两个小时,可就来不及了!
“穗穗,你终于来了!”
一见南穗穗进门,萧玉热泪盈眶的冲上去。
可看了看她那双脏兮兮的小手,嫌弃了半天也没敢握上去。
“妈妈……”
南穗穗扑闪着大眼睛,胆怯又欣喜的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萧玉。
小时候她父母离婚,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妈妈,连她的样子都记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