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黑呼呼的,看不清方向和周围的景象。
梨子趴在一堆软绵绵的肉团上,一阵的晕眩之感袭上味蕾。
什么东西这么软啊。
可是,谁又在她身上砸了一沙包了,竟然这么重。
我靠!
该死的火腾你等着,等本小姐光荣出狱后,一定要让你再缩回六岁的小破孩,然后使劲地折磨你!
“安德烈……安德烈……你在哪?听得到我在叫你吗?”
梨子四处叫唤着。
这声音好熟悉啊,不就是那个死女人的吗?
他刚想回答。
谁知脸被喷了一团口水唾沫!
听不到回答的梨子,扯起大嗓门更大用力地吼着——“安德烈,你是死是活,都回答我一下啊——啊——啊!”
她抓着底下的肉团,一阵的撕扯!
她以为她在杀猪吗?我郁闷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
听声音很近啊。
“在哪里?”
看不清四周的梨子的爪子更加用力地撕扯着不知名的东西。
“在你的鼻子底下,麻烦你不要一直抓我的头发好不好……那是人皮啊,不是草皮……”
安德烈很无奈地说。再这样抓下去,他就会提前变成一衰老秃顶青年了。
“呃?”
觉醒后的梨子,更加用力地抓紧他的脸。
“你干嘛呀?”
安德烈快被她折磨死了。
“真的是你!”
“是呀。”
被虐待地安德烈真想给她一个白眼。
“好吧,那你回答我,上次那对狐狸精扔什么东西在我头上了?”
“……”
安德烈满脸的通红。这个怎么好意思说嘛。
“你回答不上来,就不是我老公!哼,就你一小样的也想冒充我那‘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,水见水喷’的王子殿下!”
安德烈的额头上开始下黑线。
好吧,看在现场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,安德烈只发免为其难地说:“我的大红内裤。”
梨子的大手一拍在他脸上。
啪!
“恭喜你!答对啦。”
安德烈一脸的哀怨:“答对的话,能不能麻烦你从我身上下来,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间变这么重了。”
“下来?”
梨子是想下来啊,问题是她下不来啊。
“是啊。你压在我身上是很爽,可是我的腰很痛啊。”
“不是啊……”
梨子真想大叫。
“不是什么啊。总之,你快点给我下来!”
磨蹭个什么东西啊。
下次改下角色定位,你下来让我压压,看你爽不爽!
“安德烈啊,你误会我了,不是我不想下来啊,是我上面还有东西啊,那个东西也压着我呢……”
终于解释清楚了,看你把我弄得像个女色。狼似的。
“你上面是什么东西啊?”
安德烈问。
还没听到梨子说话。
有人就积极地回答了——“是我。”
火腾很郁闷地说。
这实在是太过分了!
为什么自己跳下来后,压的是梨子的庇股!
而梨子压的是安德烈的正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