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，连忙向他道歉，“江先生，对不起！”

江河的表情有些崩溃，他抱住了我，声音前所未有的惊慌，“白影，你怎么了，你怎么了？”

啊啊啊！

电流声响起！

很痛，很痛！

我疯狂地拔出挂着的针，用力挣脱他，从病床上摔下来，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。

江河吓得心碎，急忙喊道：“医生！医生！”

我的意识有点飘忽不定。

医生和护士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。

它们和女校老师的脸完全重合。

坏人包围了我。

我抱头蹲下，“救命！救命！别打我！求你了！我不敢，我不敢——”

有人用力按压我的四肢，有人给我注射镇静剂。

意识渐渐苏醒，但我却紧紧闭上了眼睛。

耳边传来医生冰冷的声音：“江先生，白小姐的情况应该是长期受到虐待，造成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损伤，这个情况有点麻烦，需要研究一下。”在我们可以告诉你下一步的治疗计划之前。”

“被欺负很久了？”

“身体和精神双重伤害？”

江河低声重复了一遍，似乎不敢相信。

医生来检查我的心跳。

我不得不睁开眼睛，医生温柔地问我：“白小姐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可以配合一套心理量表吗？这样可以帮助我们更准确地帮助你。”

我摸了***口，我知道出了什么问题。

犹豫了一会儿，我终于点了点头。

医生温和地笑了笑，“放心吧，很快就会好的，你休息一下，我去准备材料。”

医生走后，病房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寂静。

江河颤抖着声音说道：“阿英，你的伤……是怎么回事？”

不知道镇静剂有没有发挥作用。这一刻，我从未清醒过，仿佛一个漂浮在空中的旁观者。

就连看到江河的幻痛也轻到可以忽略不计。

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病号服，大概是江河换衣服的时候看到的。

看到了我斑驳、伤痕累累、破败不堪的身体。

我笑了笑：“你问的是哪一个？”

“我背上被鞭子打伤了？那是我进女校的第三天，被同学举报看到你的照片，老师说我猥琐，应该被鞭打。”

“还是腿上烧伤？然后我就是偷偷打电话给你的，你却挂了电话，老师发现了，把热汤倒在我腿上，还说如果我的话，就应该把我烧死在火刑柱上。”经多次劝告仍不肯改变。”

“我腰上的血点，是我不听老师的话，不肯羞辱另一个犯错的女人，所以老师说我应该一起受罚。”

“哦，还有我手上的伤。我几次割腕求死。多次被发现后留下的痕迹。”

“你知道，我没有疤痕体质，如果不是反复受伤，我总是恢复得很快，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。”

“这些痕迹被反复折磨，最后不肯再愈合，留下来提醒我所受的痛苦。”

每说一句话，我就看到江河那永远高高在上的脸就塌陷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