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,道歉。”秦靖川重复一次,“你打了她,这是事实。”
时宜沉默,梗着脖子和他对抗。
“靖川哥,算了吧,时宜今天心情不好,我能理解的。”温雪曼娇娇柔柔开口,“你和时宜是隐婚,被人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,对你的声誉不好。”
秦靖川薄唇抿了抿,松开抓住时宜手腕的手。
时宜“呵呵”冷笑:“第一,我打她是因为她活该。”
“第二,闹出事端的是她,拉着我不放手要把事情闹大的是你,即便惹到流言蜚语,也是你们两个人的问题,不要把锅往我身上甩。”
她拆穿温雪曼话中的陷阱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她身后,秦靖川的视线落在温雪曼脸颊的巴掌印上,目光幽深。
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他的语调很淡,却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温雪曼一怔,眸底爬满恶毒。
秦靖川竟然为了时宜那个贱女人怀疑她!
“是我的错。”温雪曼拉住秦靖川的袖子,“我问她为什么要和你离婚,是不是因为我,她有点生气。”
“我本来能躲开,但我内心有愧。”
温雪曼满是愧疚地解释:“我刚刚想和你说的,但是被时宜打断,我不敢再刺激她。”
“嗯。”秦靖川淡淡,声音却不再刺骨发寒。
“我和她离婚是我们两个的问题,与你无关,你不必再和她解释。”
温雪曼乖巧点头,心内却如毒蛇一般阴毒。
不过三年,秦靖川竟然会因为那么一个贱女人就怀疑她。
这个时宜,不得不除!
......
办公室内。
时宜正在收拾东西。
她要辞职,即便因为爷爷无法离婚,她也不想留在这里做秦靖川讨好情人的工具。
“时宜。”温雪曼眼眶红红站在她面前,“你要辞职是不满我做你的主管吗?”
温雪曼撩开长发,脖颈上猩红的印记又多了两个。
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角落,秦靖川竟然控制不住?
时宜被他们恶心的厉害,连连干呕,往卫生间跑。
却被温雪曼拦住去路,状似关心地问:“你这两天怎么总是吐?你吃药了吗?要不要给你叫医生?”
时宜停下脚步,看向站在门口的秦靖川。
秦靖川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似是要把她看透一样。
“过来。”秦靖川拉住时宜的手腕,直接出了门。
办公室内所有人都面面相觑,不约而同看向温雪曼。
温雪曼迎着他们怀疑的眼神,笑了笑:“刚刚我跟靖川......跟老板说过,希望能把主管的位置让给时宜,老板答应了。”
大伙恍然大悟,纷纷恭维起温雪曼的大度。
温雪曼强颜欢笑,心却一直系在外面,秦靖川和时宜的身上。
......
时宜被秦靖川拉着,直接来到总裁办公室。
时宜甩开他:“怎么?现在和温雪曼说句话都成了罪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