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，我昨天为了找那个丫头连晚饭都没吃，一整晚没睡好不说，早上没有早饭就算了，午饭你还不打算请我吃顿好的，程大律师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。要不我上去问问？”

乔轩假装没听懂，坐在沙发上，翘着个二郎腿，一副大爷我在这赖定了的架势。

“随便你。”程深瞥了乔轩一眼，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啤酒准备回书房。

“我说你怎么又空腹喝啤酒，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，你还嫌你的胃不够坏么！”乔轩职业病犯了，像个老婆子一样开始念叨。

“我知道，心情不好，下不为例。”程深当着乔轩的面，拉开拉环喝了一大口。

“所以你胃疼找我的时候我才会觉得你活该，你这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，能养好才是奇了怪了，哎，你的胃跟着你也是受罪，我可不能把胃给弄坏了。”说完走向厨房，去冰箱里翻出来了一个菠萝包，准备先吃一点垫垫肚子。

“对了，我上次让你调查的事情，你查的怎么样了？”程深状似不经意的问道。

“事情可能比你当初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。”乔轩想到自己调查到的资料，有些意味不明的说。

“那就把复杂的事情说清楚。”

“当年对程家动手的应该不止宁家一个，虽然处理的很好，但不知道为什么故意留下了痕迹，而且这些痕迹还直指宁家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可能有人想要故意栽赃嫁祸给宁家。”程深心里微微一动。

“还不能确定，不过可能性很大，我又不是专业干这个的，只是想到了就顺手查到的，其实动动脑子就知道宁家当时也只是想要你和宁浅分开，没有理由下那么狠的手，况且……宁浅当时确实以死相胁失血太多进了医院，医院是有备案的，我可是求爷爷告奶奶才给你弄到手的，说吧，要怎么谢我，这段时间我可帮了你不少。”

“麻烦你了，算我欠你一个人情，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，只要我能做到，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。”

“就只有这个？”

程深疑惑的看向乔轩，像是在问“不然呢，你还想要什么，一个人情的报酬已经很大了。”

虽然知道程深的承诺很值钱，但还是小声嘟囔了句“程扒皮。”

程深将啤酒喝完后捏扁，抬手扔到垃圾桶后就去了书房。静坐了片刻，梳理着从乔轩那里获取到的信息，当年的事情可能真的没有他所想的那么简单，也许乔轩说得对，他是该找个人好好的查一查，就算是给过去一个交代，让她们之间的爱情死个明白。

想到宁浅为他所做的和他对宁浅所做的，一时竟有种无力感。掏出手机，给助理打了个电话，“杨莫，给萧家打五百万……以宁浅的名义。还有把市里有名的高校名单发一份到我的邮箱里。下午我还有事，就不去律所了，有什么事情电话给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