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1-25 编辑:小编
减震蹭在我手臂上,软软的,蹭得我起了反应。
可惜,两个小姐妹从中作梗,硬生生把我灌得犹如一滩烂泥,否则,我一定会借着气氛,把她给办了。
她会这么浪,其实也不完全怪她。
听说她老公仅去了坦桑尼亚一年,在那边就有了小家庭,找了个黑女人,生了个小黑猴子。
她哭了好些天,一开始闹着要离婚,她老公为了签证,打死不同意。
为了躲,直接不回来了。
后来她也想明白了。
当初老公出发前,她留了个心眼,和单位签的协议里,老公工资的六成,要打到她的卡里。
每个月,她有六千块钱自动到账。
虽然她老公那边工资应该早就涨了,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避了过去,但她也乐得舒坦,一个月拿六千,老老实实呆在镇上,拿着钱吃喝玩乐。
有了那一晚的KTV经历后,我便知道有戏。
这一趟送徐欢去了县里后,回程路上运气好,客人早早在中途下车,只剩了我和她两人。
没了旁人,她更加起劲,口无遮拦手脚不干净,把我撩急了眼。
我把车停在一片高粱地旁,打开了车门。
“咋了?车又坏了啊?”
姜娜不解道。
我一言不发,走到副驾,拉开了车门,给她解开安全带后,直接将她扛在了肩上。
“啊~~!”
在她娇媚的呼声中,我冲进了高粱地里,将她往地上一扔,手立刻按在了山峰上。
那手感,啧啧啧,很软,很Q弹,舒服得没法。
“死样,连回去都不能等了吗?”
她勾着我的脖子,任由我在她身上啃,啃至动情处,更是柔声道:“快点,人家也等不及了。”
我气喘如牛,将手伸向那片男人向往的神秘领土,摸出一手的湿滑。
她眼神变得迷离,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气声,双腿也主动夹了上来。
被她这么一夹,我立刻来了劲,哆哆嗦嗦地埋着头,解她的裤带。
解了两次没解开,反而打成了死结,她焦急地将我一推,道:“笨死了!”
说罢,她自己弯腰而起,抓着裤带开始解。
裤带死结一点点扯开,眼看着,最后一个结就要开了。
就在此时,隔壁农田里,响起了机器的声音。
完了,田主来收高粱了!
我吓得“腿”都软了,正要起身,腰间又被姜娜一夹。
“怎么?怕了?”
姜娜媚眼如丝,道:“把我逗成这样,你想跑?”
“姐,别开玩笑啊……”
我惊恐地听着身后的机器声,道:“没被人看见还好,让人看见了可就事情大发了。”
“怕什么?我都不怕。”
她的手臂勾得更紧了,身子在我身上不断地蹭。
经历过婚姻的女人,门儿清,她自主地开始了探索。
可是,我没她那般勇气,被机器声吓得着实没胆量,实在是提不起雄风。
最终,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嫌弃道:“外强中干,废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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