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1-25 编辑:小编
“表妹,你听到了吗?阿玛和额娘没有骗我们,只是十一年,只是十一年,我等得起,我谁也不娶,就等你一人,表妹……”容若欣喜地双手紧握着榭儿的胳膊,激动得浑身颤抖。
“嗯,嗯……我都听到了,表哥。”榭儿亦是欣慰,泪眼模糊地望着容若深情的双眸。
“表妹……”容若没有听到他希望得到的回答,他又急切了起来,紧紧地握着榭儿,轻声问道,“那……你可愿意……在宫里等我么?”
“嗯……”榭儿被容若这样的痴情所动容,早已哽咽难言,含着泪只一阵颔首。
“表妹……”容若此刻多想紧紧拥她入怀,只是不想再轻举妄动惹阿玛额娘生气,生怕他们改变先前的主意,两人只得默默地紧握双手对望着,闲话已多,清泪潸然。
只是就算不言不语,秋波一睇,万事明了。
明珠见此,深叹了口气,示意夫人一起回房。
容若心底不知感激了阿玛和额娘千遍万遍,他后悔方才对阿玛那般口出不逊,此时他才深深明了,阿玛额娘如此疼爱自己,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伤了他们的心。他们亦是认定榭儿的,最了解自己的终是爹娘。
榭儿,我容若何德何能得你这番承诺,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十一年可以等,你竟毫不思索地一口答应,原来你心底并不比我爱得浅,原先,我竟都想错了。
卿心如此,定不负,相思意。
容若紧紧地搂过榭儿,生怕一刻相失。两人跪在大厅之中,抱着哭着笑着,候在外头的丫鬟奴才也纷纷替他们红了眼眶。
塞外黄沙漫天,鳌浪独自坐在废垣的城墙上,吹起了箫管,箫声低沉悠扬,千里的塞外都微吟着悲沉的曲调,把一首《平沙落雁》吹得淋漓尽致。他精致的侧脸,映着夕阳,显得纯净而沧桑。
吹罢了曲子,鳌浪怔怔地望着远方,口中微吟着:
花影自顾清秀暗抹过墙/
琵琶里一帘瘦月惹向窗/
流苏吻着熏香全部被我珍藏/
且沽相思勾兑卿的模样/
携你的手雨夜流觞/
任他绿浦泛滥微凉/
水调一曲爱怜落满了桥梁/
琥珀里的记忆不再让我彷徨/
月将西/天如水/
红笺小字不抵为爱痴醉/
杜康酒中的清影是古人的诗/
在烟雨外吟唱不悔/
花偏落/梦偷破/
掬一手清风等你不惑/
千百次回眸/
为看你一笑难道有错/
爱得影影绰绰/不知道这些你是否管过/
吟罢,鳌浪双眼已湿,他抹了抹眼角,只落得一手冰凉。正欲起身跃下城墙,遽然脖上一丝微凉。鳌浪低眉一看,原来是一把短刀,明晃晃地耀着他眼。
鳌浪头也不转,轻蔑笑道:“何人?”
“说!往土尔扈特部落怎么走?”拿着刀的原来是个女人。
“说了怎样?不说怎样?”鳌浪笑着转过了头,似乎那把刀不曾架在他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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